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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晕(H)
    05    这禁忌的吸引力是致命的。    不过那并不像塞壬的歌声会给他人带来危险,虞音从不具有这样的攻击性。    对徐明初来说,来自继母的强烈吸引力,就像冬季长夜里兆凶的月晕,即便看起来再迷离不祥,实质上也不过只是脆弱又柔和的微光。    有时候,来自继母的这种吸引力会让她陷入一场又一场光怪陆离的梦。    在梦里,她亲手把她杀死,她划破那些埋在雪下的青色脉络,尝到那致命伤口里流出的蜜。    在梦里,她恐惧又欢愉。这梦醒来她会忘记,只剩未消散的余韵会告诉她:    这是一场无与伦比的美梦。    ……    徐恩礼再回家,就已经到了第二天的下午。    这一天一夜的等待里,徐明初体验了掌握与得逞的滋味,早已丧失了愤怒与勇气。当徐恩礼推门出现在前厅时,她甚至猛地抖了一下。    “玩得开心?”徐恩礼进门后看了meimei一眼,开口时神情里有些倦意,语气却满是讥讽。    徐明初没见过她用这种表情和语气对自己说话,有些紧张地摇了摇头,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问:    “姐……你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?”    “没完。”徐恩礼扫她一眼,慢慢脱下外套,解开了领口第二颗纽扣,“怎么,虞音呢?”    “妈她……在楼上。”    “妈?”徐恩礼又笑了,她定定地看着徐明初的眼睛,“你认真的?”    jiejie的强势給徐明初带来了极端的不安,这不安的感觉让她演不好戏,也装不成她想要的样子。徐明初渐渐抓紧了身下的沙发垫,垂下了头。    眼前meimei这幅受了欺辱的胆怯样子,实在让徐恩礼感到有些恼火又可笑。    “徐明初,你知不知道,你骗人的样子真的明显到好笑。”徐恩礼伸手捏住了徐明初的肩膀,站在沙发边俯身看她,“你想骗我什么?我问你虞音在哪里,你再回答我一次。”    “她……在楼上。”徐明初被抓得很疼,她意识有些空白,仍旧不愿相信jiejie逼问她的目的,“我没有骗你。”    “在楼上,哪个房间?”    “……你的……房间。”    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    “我……我……”徐明初想要撒谎,她知道自己该撒谎,却又直觉自己不能,胆怯与畏惧占了上风,她颤抖了好半天,最终什么也没说出口。    徐恩礼捏她捏得更紧,可看到她眼泪往下直落,却还是松了松力道,只深吸了一口气,说着:“明初,不要骗我。”    “你……”徐明初垂着头落泪,她发觉自己丧失了所有,丧失了愤怒也丧失了对质的勇气,只剩下一如既往的怯懦,“对不起……jiejie……”    “对不起我什么?”徐恩礼捧起她的脸,眼神锐利地直视她,“徐明初,说清楚。”    “……”徐明初仰着脸,眼神却低低落在一旁,沉默不语。    “徐明初,我最讨厌你这个样子。”徐恩礼的情绪已经非常烦躁不耐了,可还是努力克制了语气,让自己尽量显得理性,“你以为你不说,就能瞒住我吗?”    她还没把话挑明,眼前徐明初就已经开始rou眼可见地发抖。    “你怕我干什么?你敢做,你就要敢当。这点勇气都没有,还做什么人?!”徐恩礼提高了音量,掐住了meimei的下巴,“徐明初,你永远都是这么懦弱。你太让我失望了。”    “jiejie,对不起……对不起……”徐明初害怕极了,脸很痛,她哭着想掰开jiejie的手,“我不该碰妈……我不该的……可是你知道的,她……我实在没办法……”    “我当然知道她讨你喜欢,看你从小跟着她望着她那个样子,我怎么会不知道?”徐恩礼嗤笑,“说你胆小,你胆子又不小。说你胆大,现在又只会哭。徐明初……你这种人,怎么会是我的meimei?”    徐恩礼松开了手,有些轻蔑地看着meimei脸上被掐出的指印,轻轻地说着:“除了哭,你还会什么?”    jiejie这幅阴晴不定的样子,是徐明初没亲身领受过的。她很想鼓起勇气抗衡,却只觉得冷汗直冒,头晕目眩,勇气根本冲不上胸腔。    “算什么大不了的事?怕成这样。”此刻徐恩礼的声音听在耳中只让徐明初觉得咬牙切齿,字字分明,“我要真在意,早就回来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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