旦那(父女)_第八章 杏交花(一)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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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八章 杏交花(一) (第5/5页)

凌乱的衣衫,凌乱的她,却不顾自己的衣服也一片狼藉。

    她稍有力气就将他推开,无力叉开双腿。

    失却耻毛遮蔽的蚌rou颤得可怜,jingye混着yin水染成薄白,从腿心倒流出来。他故意的,一半射在里面,出来的时候又带出一半。全部射进去就消失不见了,这样才更有用体液标记私有物的样子。

    她看着看着又不由地气哭,“不许射在里面,我再也不要理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错了。”他伏在地上收拾残局,抬眸却露出和方才判若两人的哀怜之色,捧起她的脚背欲舔。

    但她一脚踩在他那张精致的脸上,“滚开。”

    他却噗嗤一笑。

    老狐狸的尾巴彻底掉出来。现在她算是明白,方才那番生气全是装出来,是一种故意耍弄她的情趣。她不仅傻傻地当真,还被玩得不知四六。

    太可怕了。

    她将身子缩在睡袍里裹成一团。

    他锲而不舍地哄:“杳杳,我再也不敢了。”

    “是我不好。别生气了,好不好?”

    “你想怎么做我都依。但你不要我,我会死掉的。”

    “住嘴。”她最听不得他说“死”什么。发怒的话正要脱口而出,她看着他含情脉脉的大眼睛,终是软下来娇娇埋怨,“白痴,会怀孕啊。”

    “怀孕?”这回轮到他愕然呆住。

    她用脚趾不安地蹭他,小声道:“最近又不是安全期。”

    他的表情变成哭笑不得,“你就是担心这个?”

    “当然不是。”她反驳。

    他想借着内射欺负她,她知道的。

    他自己也说了,“我明白。戴不戴套完全是两种感觉。是我不好,以后都会戴套的。”

    “坏男人。”她才不信他这种鬼话。

    “不会怀孕的。我结扎了,在你生下不久的时候。”他揽着她的腰缓缓躺下来,怜爱地轻啄唇瓣,“小可怜,我一直以为你知道。”

    轻描淡写的话带来太多震撼,在她耳边嗡嗡地绕。

    诚然,这样的事心照不宣就好,平白无故提起也太尴尬。

    她困惑他为何要决绝做这样的事。原来他从那么早就笃定不想再结婚生子,宁可孤身一人带孩子?日后后悔怎么办?医生也不劝劝一时负气的年轻人?男人不是素来最忌讳被谈论性能力,却把女人孕育的孩子当成自己的功勋?不能生孩子,在许多人听来,结扎与阉割并无区别。

    “你又没说过……”她怪道。忽然,她想到什么不对,惊坐起来,“那……那些避孕套?”

    他犯着愁,不知从何说起。她居高临下望向他。此时的他颓然倒着,面色潮红,领口微敞衣衫不整。肌肤似有若无蒙着汗意,饱满的唇艳色欲滴。恍若方才被狠狠蹂躏过的,反而是他,像在孤寂中被缚太久的困兽。

    灵魂上的赘疣,对他来说避孕套是这样的存在。

    时至今日,她多少也明白真实存在的性爱跟色情片试图展现的东西并不一样。它本身不是目的,而是连接性爱双方的桥梁。避孕套固然有避孕的考虑,但当这种实际的作用消失以后,它就是一顶打在晴天的透明雨伞。

    意思是他想跟人靠近,同时也想把自己彻底地套起来。

    画蛇添足。

    讽刺的是他好像觉得这样的矫揉造作在她面前没有必要。

    如果说最后真是如他所言全部丢掉了,他也从来没用过那些套子。

    没跟女人做?还是做了也不用?

    还是说这就是放着给家里的她看,他在故意勾引,看她什么时候会看懂这个秘密?

    “我不会原谅你的。”

    他以为她在说刚才强迫她的事,低头认错,没找任何借口,也没说会改,就是“我知道了”,然后又关怀问,“难受吗?”

    心里难受。

    ——没关系的。连孩子都不可能有,未来她们也不会有什么过不去的坎,他已经提早消灭掉。

    她们一生也就这样了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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