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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.突破元婴(少将骑乘巨根萝莉) (第3/4页)
br> 少年无力地半阖着眼睛,满脸潮红,yin荡,难熬地一只手扶膝盖,一只手撑她小腹。 他是武将,一手回马枪能杀得三进三出,自然也能骑得小姑娘哭爹喊娘,而面对面细致看屁眼是怎么被自己大rou棒插的更让她得意了,所以总揪着这个体位不放。 为了哄神童开心,他已经把十八般床术学得很好了。 可那日他被内射一回就彻底遭不住,呼吸困难,又晕过去。 少年梦到那女童手覆他额,微光轻闪,几个呼吸间自己的表情舒展下来,泛出平静的粉色,她给他擦拭腿间水液,上上下下十分友爱。 她无比忧伤地看着自己,静坐在床尾,双腿晃荡,某一刻,消失得无影无踪。 不。 少年惊醒,赫然见一白发女子翩然独立于空中,再不见红衣童子。 五载之后北秦初定,国祚千年。雪白无垢的女子好似看透了他的心,落下这样的谮言。 少年异常悲哀,天外的她们究竟是怎样的存在,翻手为云覆手为雨,他哪怕做人帝之子也不过玩具,她照旧要找她的爹爹,他那么须臾,渺小的生命,不值一提。 女子又听到了他的心声,开解道。 上仙穿梭三千世界,诸多桎梏,驻跸无逾半载。 吾为汝泄露天机,汝无须忧怀,盖因汝即其父也,十二载之后,当于此世诞女为亲。 那女子发出的是极古老的语音,在她离开后少年翻阅典籍,直到他见到南唐的女皇才惊悚醒悟。 相似的眉眼,神情,语气,只是长大很多。 少年长成男人,女皇对他一见钟情,同样是阴阳人,成婚多年,他诸多勾引,她却从未碰过他,一心炼丹攀高,她得意地谈起她的童子身,他只觉心急如焚。 怎么生下她啊。 他再次见到那个白发仙女,女皇唤她,先祖。 “怜寒,这不是哄睡觉的睡前故事哦。”华池,不,该叫他裘凤溪,似乎对我的反应很不满。 我病了,我难受,我神志不清,我烦躁健忘,我走一会神也不行吗。 怪不得他一见面就频频看我裤裆,又那么会舔jiba,原来有这样的艳情史。 我的记忆去哪里了。 “我以为你恨女皇杀了你,好像,你并不在乎她,只把她当工具。” “不,我恨她!如果不是她,我不会被镇魂幡镇压,也不会只能作为三尸生下你,连你也不能看清我的脸!甚至,甚至永远不能长久陪在你身边,她去修仙了,也要为我施下这样恶毒的诅咒!” 是吗……是如此吗…… 裘凤溪凑近我,呼吸清浅,他接连亲吻我额头、颧骨、脸颊,极其疼爱,又用力又迅速,所以更无法招架。 他搂住我又说起某个小世界里“我”小时候的事,说“我”嘴甜,他牵“我”走在住户繁多的街上,“我”就一路打招呼奶奶晚上好爷爷辛苦啦jiejie真漂亮。 “人家姑娘刚剥一颗糖,还没吃,好了,一叫直接塞你嘴里。” 我自然全无印象,但也觉得十分活泼可爱,微微含笑。 他一遍遍呼唤怜寒,他唤怜寒二字恍若催命咒,舌尖每碾过一遍,我脊骨便剥落一片鳞甲。 那夜游牡丹般的绝色面庞荡漾着些许疲惫却幸福的红晕,比戏台胭脂更艳三分——是活人皮囊里养着千年艳尸,偏要借这温存姿态啖人精魄。 我叹气:“这条船出不去的,你知道。” “我知道,所以说你是小狗嘛。” 他拾起我的剑,悠悠起身坐到船头,长长的衣带浸没在水中,他异常随意,抽出红霞里的剑光,平淡地欣赏。 “爹爹似乎,最长一次也只陪你长至十五岁,怜寒,都怪你娘。” “再见,下次见。” 他毫不害怕,抱怨着自刎了,夕阳纷飞,我看到他高挑的尸体坠入芦苇荡里,哗啦一声,他的血使水的颜色变得浑浊而又忧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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