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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. (第3/3页)
他那具充满了力量感的身体轮廓,宽阔的肩膀,坚实的背肌,浑身精壮的肌rou,以及……随着他的动作,在他双腿之间来回晃荡的那根还未完全消退欲望的rou棒,那东西的尺寸和形态,都充满了强烈的雄性侵略性。 陈芊芊撇过脸,她的耳根烫得厉害,胃里又一阵翻江倒海。 陈洐之随手拿起搭在床尾的粗布裤子,慢条斯理的穿上,然后是那件洗得发白的汗衫,他穿衣服的动作,和他干农活时一样,利落,沉稳,没有一丝多余。 穿完衣服,他看了眼还把脸埋在被子里的陈芊芊,没说什么,转身就出了里屋。 很快,灶房传来了生火淘米的熟悉声响,一切如常,却又一切都变了。 这些声音,和过去无数个清晨一样,平凡,琐碎,充满了生活的气息。 但就是这些再正常不过的声音,在这一刻就像一把把尖锐的刀子,狠狠的扎进陈芊芊的心里。 “呜……呜……”她还是忍不住,发出了压抑哀伤的呜咽,泪水决堤而出,浸湿了一大片被褥。 为什么……为什么他可以这么平静? 仿佛昨晚的一切,都只是一场再普通不过的春梦。 仿佛他们的关系,什么都没有改变。 不知过了多久,陈洐之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白粥走了进来。 “吃点东西。”他把粥放在床头的小凳子上。 陈芊芊从被子里抬起头,那双哭得红肿的眼睛里,燃烧着熊熊怒火,她看都没看那碗粥就抓起来狠狠朝着男人的胸口砸了过去! “滚!去死!” guntang的粥瞬间在他深色的粗布上衣上洇湿了一片狼藉的痕迹。 陈洐之连眉头都没皱一下,任由她打骂、发泄,等她哭累了,骂累了,他才转身出去,拿来扫帚和抹布,将地上的狼藉收拾干净,然后又去盛了一碗粥,重新端了进来,还是放在那个小凳子上。 做完这一切,他丢下一句:“在家待着,我晌午回来。”便转身出了门。 陈芊芊刚想冷笑,嘲讽他“你以为我还会跑去哪儿”,却听见了门外传来的一声—— “咔哒。” 是门闩落锁的声音。 她浑身一震,不顾双腿之间还残留的酸麻感从床上下地,踉踉跄跄的冲到门口,用力地拍打着门板。 “陈洐之!你敢锁我?!你开门!你放我出去!你这个疯子!” 她的怒吼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回荡,却得不到任何回应。 门外,只有那双沾着泥土的布鞋踩在乡间小路上的脚步声,不疾不徐,渐行渐远。 他没有把她当成金丝雀关在笼子里,因为笼子是用来观赏的,他只是在圈起一块属于自己的地。地里的庄稼,可以闹脾气,可以不结果,但它永远无法自己长出腿来,跑出这片土地的边界。 因为它的根,已经扎在了这里。 而他,就是这片土地唯一的,沉默的主人。 陈洐之抬头看了眼天空,灰蒙蒙的,没有一丝风,远处的天边,积起了铅块般的乌云。 他知道,一场大雨,快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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