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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嫌弃自己老了? (第1/1页)
“珩“为佩玉之上的横玉,寓意尊贵、美好、才华。 林珩人如其名,身形颀长,没有习武之人魁梧的身姿,而是温润如玉、玉树临风。他是已故镇南候的幼子,与沈家是世家。沈应枕曾在其父下历练,受其提携之恩。林家虽不如沈家军权显赫,但清贵儒雅,在京中名声极好。 他像一块上好的暖玉,举止从容优雅,谈吐斯文有礼,带着书卷气。这是知许对他的印象,知许心里不由自主的对比了起来, 林珩的皮肤白皙,而父亲是麦色的皮肤,那温柔的感觉也和父亲身上冷硬的压迫感截然不同。 “将军,小辈奉家母之命前来感谢将军这些年来对林家的照拂。”林珩礼数周全,身后小厮捧着几匣新茶与古籍。 沈应枕开心的不行,毕竟两家人之间情谊匪浅,便一同坐下聊起天来。而林珩举止得体,不卑不亢,谈及父亲时眼中虽有怀念却克制有度,尽显世家子弟的教养。 家中来客,原本知许是不感兴趣的,但几日见不着父亲,说不着话,连远远一面都成了奢望,心里虽然因为那日的事情不好受,但还是想趁着这个机会偷偷瞄几眼。 知许今日换了身素净的衣裙,低眉顺眼,将茶盏轻轻放在父亲手边,沈应枕也不敢看她,只敢用余光看她的动作,时不时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,也不知为何,他突然觉得口干舌燥的咽了咽口水。 上次的事情,他自觉龌龊,其实后面又去找了知许,只是小桃说她不想见人,他自然不好强求,只得送那些金银首饰更勤了些。 知许见父亲不看他,也胆大起来,目光灼灼的观察起父亲, 他端坐于主位,一身墨色常服紧裹着身躯,胸肌和肩臂的厚实轮廓在布料下清晰可见。 边疆的风沙将他打磨成一种深沉的麦色,如今在京中养出的几分润泽,更像是在这具强悍躯体上镀了一层柔光,诱人想去触摸,感受那层柔和底下坚硬的温度与勃发的力量。 他的指节分明的手随意搭在案上,手背上青筋清晰凸起,一直蜿蜒没入袖口,那上面还残留着常年握缰执剑磨出的薄茧,无端透出一种禁欲的性感。 就在这时,林珩微笑着,目光真诚地看向知许,姿态谦和,语气带着由衷的欣赏: “早就听闻令千金风姿卓越,今日一见,果然名不虚传。” 知许本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,被林珩一句话拉回思绪,沈应枕闻言也看向知许,知许平日不怎么与男子交流,更别提外男了,此时被如此真诚直白的夸赞, 父亲都没这么夸过我呢… 她微微一怔,脸颊不受控制地泛起一抹薄红,下意识地侧身避了避礼,轻声道:“林公子过誉了。” 她本就生得极美,这含羞带怯的模样更是动人。 沈应枕端着茶盏的手猛的一顿。 他看着女儿脸上那抹刺眼的红晕,看着她对着另一个男人露出的、他从未得到过的羞涩神情,再看向林珩——年轻、俊朗、温文尔雅,与自己截然不同。 一股暴戾的燥火瞬间冲山头顶,攥紧了他的心脏,女儿那羞涩的模样落在沈应枕的眼里,像一根针,尖锐地刺痛着他的心,狠狠的扎进了他心底最不可触碰的角落。 他尽量的让自己冷静下来,避免又吓到女儿。 “知许,先退下,父亲和林公子还有要事商谈。” 哪有什么要事,只是不想再看到你们两个站一起了! 知许也不太会说话,没有细听父亲的语气,只觉得父亲这话对她来说也像解围一般,她便行礼告退了。 知许走后沈应枕也没有一开始想和林珩回忆往昔的心思了,草草结束话题后便找了个借口送客。 铜镜前,沈应枕看着自己的脸,左看看右看看,洗了把脸,把胡茬又刮了刮。 看着自己的脸,又想起林珩那张年轻的脸,说起来,他和自己的知许应该是同龄人,又想起那句“给知许谈婚论嫁”,今天那两人站一起就宛如一对璧人一般,郎才女貌,知许还害羞了…… 沈应枕想起那个场景又用冷水洗了把脸…真刺眼! “我真的老了吗?” 他自言自语,还是说知许就喜欢那种有书卷气的男人,她不亲近自己是不是因为自己太糙了,是不是嫌自己老了? 不敢继续想了,自己有那种心思已经够龌龊的了,怎么能这么想女儿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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