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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那清澈的眼神,無辜的臉,總是讓人心軟。 兩股強大的Alpha信息素,雖然被門隔絕, 卻依然殘留在空氣中,刺激著他的神經, 讓他再次感受到了被窺視、被追逐、被慾望侵蝕的絕望。 他的手掌冰冷,狠狠按住了自己起反應的胯下, 只有這樣,才能將不斷閃回的驚悚畫面, 和深入骨髓的噁心感,重新壓制下去。 那些記憶,從意識深處盤旋而上。 他記得年少時, 第一次收到匿名寄來的「仰慕者禮物」時的困惑, 那不過是一把因缺水而顯得無精打采的花束。 那時他還不知道,這只是漫長噩夢的開始。 隨後是無休止的跟蹤,無論他走到哪裡, 總能感覺到背後有雙眼睛,黏膩地、貪婪地注視著他。 研究室的窗戶外,總有模糊的身影徘徊; 家門的垃圾桶裡,會莫名其妙被弄亂,垃圾被拿走。 他甚至曾發現自己的外套被偷走, 幾日後又完好無損地送回,袖子上用墨水寫了:教授,您的氣味真迷人。 最讓他崩潰的是一次夜深人靜,他獨自一人在實驗室做研究。 實驗室的門雖然鎖著,但他卻聞到了一股熟悉的Alpha信息素—— 那是數月來一直在他周圍徘徊的跟蹤者。 信息素從門縫、通風口鑽入,無孔不入, 像一隻無形的手,輕撫著他的皮膚,滲入他的骨髓。 他感到噁心、恐懼,胃部痙攣。 那人沒有闖入,卻在門外輕聲哼著教授曾無意中哼過的實驗室小曲, 像是宣告他什麼都知道。 那刻夏緊握著槍枝,渾身顫抖, 那一刻他清楚感受到,自己被當成了一件獵物, 一件可以被隨意玩弄、佔有的目標。 從那以後,那刻夏封閉了自己。 他學會了用毒辣的語言築起高牆, 用冷漠的面具隔絕視線。 性冷淡是他對生理本能的自我背叛, 是他為自己鑄造的、最堅不可摧的盔甲。 他不再相信任何人可以不帶目的性地接近他, 尤其是Alpha。 而剛才,萬敵和白厄所散發的強大信息素, 以及他們提出的共同標記的荒謬請求, 觸動了他內心深處最敏感的傷疤。 那不僅僅是冒犯,那是對他過去痛苦的再次召喚, 就像那些曾經的騷擾者, 換了個更為正義的說辭,更美好更誠懇的外皮, 再次找上門來。 「瘋了。」那刻夏低聲詛咒,聲音沮喪。 他緩緩滑坐在地,背靠冰冷的門板,將頭埋入膝蓋。 空氣還殘留著那兩股Alpha信息素的餘味, 強悍而富有侵略性,讓他胃部陣陣不適。 那刻夏靠著門板的背脊微微顫抖, Alpha信息素的殘香如無形的觸手,纏繞著他的神經。 他試圖壓抑, 但或許是因為稀有種族的血脈在共鳴, 那兩股強大的氣息—— 像yin藥般滲入他的氣管, 喚醒了他深埋多年的禁忌慾望。 他的呼吸變得急促,手掌不自覺解開皮帶。 那裡早已因信息素的刺激硬挺起來, 像是叛變的證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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