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章 (2) 睡著時被實習生騎到雞雞上/中出 (第3/3页)

不容置疑的威嚴。他抓住真帆搗亂的小爪子，將她輕輕推開：「我們不能這樣。」

    他坐起身來，快速整理著衣服。方才還親密無間的距離驟然拉開，真帆怔怔地看著他迅速恢覆工作的表情，眼淚頓時奪眶而出。

    「別哭。」伊泉嘆了口氣，轉過身去不敢看她。

    「我……我只是……組長你剛剛那樣睡著，我以為你願意……」她語無倫次，幾乎是在懇求，「你也……不是沒有反應啊……我以為你也……」

    「夠了，小野寺。」他的聲音變得低沉而堅定。

    真帆摔在床尾，眼眶泛紅，不敢相信地看著他。

    「你不能這樣對我……你明明……剛剛明明……」

    「我已經有老婆了。」伊泉一字一句地說出口，像是用盡全身力氣。

    「什麼……？」

    「我結婚了，早就結婚了。」他閉上眼，深吸一口氣，聲音裡有懊悔、有羞愧，也有壓抑不住的憤怒，「你不知道，是我沒有說清楚。但這不是藉口。我不該讓事情走到這一步……」

    房間陷入一陣詭異的安靜，只剩下牆上的冷氣聲持續運轉著。

    真帆抱住自己的膝蓋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。

    伊泉站起來，走進浴室，關上了門。洗手台傳來哗啦的水聲，似乎想把剛剛的一切都沖刷掉。

    他的雙手緊緊抓住洗臉盆邊緣，額頭抵著鏡子，喘息間混著悔意與不甘。

    ——我到底做了什麼。

    聽著浴室傳來水流聲，真帆坐在床邊，雙膝抱胸，整個人幾乎縮成一團。

    房間裡冷氣仍開著，但她卻感覺渾身發燙，一會兒冷，一會兒熱，像是剛經歷一場夢魘，卻醒不過來。

    「有老婆……？」

    她低聲重複著伊泉說的話，腦子裡一團亂。

    怎麼可能。

    怎麼會？

    ——那他這些日子以來，對我說的每一句話、每一次對我笑的表情，難道都只是……好心？

    明明每次他幫我解說工作時都離我那麼近；明明每一次我無意蹭到他，他也沒有立刻躲開。甚至那一次，在資料室裡，我那麼明目張膽地挑逗他……他不是沒有反應。

    他不是喜歡我的嗎？

    他不是……已經無法拒絕我了嗎？

    她抱著頭，心口悶得快要爆炸。

    這種羞辱感、錯亂感，把她往深淵裡一點一點拖。

    「如果真的這麼在意你老婆，那你剛剛就不該有那種反應啊……！」

    聲音顫抖地從喉嚨擠出來，像是對他說，也像是在對自己辯解。

    她緩緩抬起頭，眼神閃爍，變得堅定。

    ——已經做了這種程度的事，怎麼可能還退回去？

    ——說到底，是你先讓我喜歡上的。

    是你用那麼溫柔的眼神看著我，讓我以為……我真的有機會。

    你有老婆又怎樣？我不在乎。

    我喜歡的是你這個人，不是你的婚姻狀態。

    所以，我不會放棄的。

    我會把你，從你老婆手裡搶過來。

    她緩緩躺下，背對著浴室的方向。

    雙唇抿緊，眼神冷靜得出奇。

    ——從今晚開始，她不只是單戀的實習生了。

    她，是真正投入戰爭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