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雪(帝妃、高h)_暴君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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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暴君 (第2/2页)

将她温热的手握在手里,嗓音低低的:“爱妃请起吧——”

    他顺势捏了捏她的柳腰,抬手在她未遮掩住的两乳间沟壑处摸了一把,做足了昏君的样子,才微微偏头一吻她的唇,又吻了吻她眉心,柔声道:“歇着吧,过两日上元节,想想怎么过,想好了来御书房寻朕。”

    趁她愣神,他已出了殿门,还不忘叫人进来替她擦身换褥子。

    雨露思付着他的话,有些摸不清他的意思。

    在宫里,上元节还能怎么过?他不喜宫宴,总免掉这些本该有一聚的宴席,那除了用碗甜汤圆,还能如何过?

    浴桶中的水温正合适,她坐在里面任画春和侍书往自己身上和水,自己拿着手帕往腿间去擦,将那昏君留在身子里又流出来的东西都擦掉,一时心不在焉地问:“往年上元节,我们几个是如何过的?”

    画春和侍书对视一眼,迟疑着道:“您未进宫前,是我们在府里用过元宵,王爷派马车来接您一起去逛庙会的。”

    这事,她倒没忘。

    因未出阁,她带着面纱,也无人知晓她的身份,旁人便只当楚渊身边多了个女子,要有王妃了。这事儿传到楚浔耳朵里,似乎还问了一嘴是哪家的,想给他们赐婚。

    她忽得呼吸一滞,睁圆了杏眼,猛地从浴桶中坐起来一些,忙偏头去抓侍书的手:“快传信问问王爷,那年上元庙会后,楚浔问我的身份,他可有说出去吗?”

    那时,她名义上已是安平候的养女,楚渊此人细致,大抵是不会说出去的。可京中权贵间就这些乱七八糟的蜚短流长,如何就能保证就传不到楚浔耳朵里。可若他早知道她与楚渊是有些什么的,眼下这般宠爱,是作何解呢?

    雨露心里发慌,总觉得他似乎知晓些什么。

    自浴桶里擦干身子出来,呆愣愣地由她们替自己披上寝衣拔了簪子,坐回榻上思付还有没有什么被遗漏的地方。

    她与楚渊藕断丝连,无论是男女之情还是权利相亲,要想完全不被察觉总是很难的,更何况是坐着帝位的楚浔。

    这个人比她想的要可怕的多。

    他对所有可能危即朝堂与社稷的事一向是快刀斩乱麻的,懒得与权贵和世家纠葛。刚上位时,楚渊曾想过用那年盛极一时的世家来牵制他,结果楚浔直接派兵将那世家给围了,御林军亲至,砍杀了几人。此举逼不得那世家俯首称臣,却逼得了他们听话。

    他登位那年,在宫内宫外的传言里,几乎就是个暴君,让先帝旧臣纷纷向楚渊投靠。

    这样的人,似乎已毫不在意史书会如何撰写自己的帝史,却频频提及,在意她林雨露是不是会被上折子参几句惑主妖妃。

    内殿灯火燃了半宿,红烛渐渐融化,滴落在烛台之上。

    雨露叹了口气,起身灭了烛灯。

    试探一下,总没错。

    她想出宫了,想和楚浔也逛一次庙会,这次她不是未出阁的少女,不必带面纱,若走在他身边,在旁人眼中便是他的夫人,是他昨夜戏言时说的——他的妻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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