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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一发完  (第7/7页)
的还以为我们俩隔着笼子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呢。    搞笑,我躺在百平大床中央,他离我二十米开外,做个头啊。    然后我想起来在深渊的时候,每次我盯着异性的时间超过三秒,他都会拉着我的袖子,加快脚步回家。    我看别人还不行了?    我逆反心理被他激上来了,故意盯着男主大看特看,看完脸看胸口,看完胸口看腿,看完腿看胯下。男主笼子那么小,根本无处可躲,只能转过身痛苦地捂住眼睛,喃喃自语:“我真傻,真的,我和她较什么劲啊......”    然后江雪袅果然一巴掌把男主拍晕,笼子也翻了几圈,被抽到了角落里。    他打开我的笼门走进来:“阿郁。”    我不理他,目光追随滚到一边的男主。    江雪袅一挥手,金笼栏杆上就多了一层幕布,彻底隔绝了我的视线。    他语气软了下来,又唤我:“阿郁,你要什么我都给你,只要你别离开我。”    我终于正眼看他:“放我出去。”    果然,他一口拒绝:“只有这个不行。”    我就知道他会这么说:“那你不要出现在我面前。”    江雪袅犹豫了一下:“我知道你现在恨我,我会给你时间冷静一下的。”    我给气笑了,指着门,给了他一个字:“滚。”    江雪袅一步三回头地滚了。    我注意到他穿的还是当年初见时那一身,披风大氅,姿容昳丽得惊人。    我感觉有一点口干舌燥,吞了口口水。    真令人费解,十几年也没见他穿过一回,怎么这几天天天穿。    我坐下来仔细思考了一下,觉得我出去的希望还是不小的,就算不成功,还有最后的杀手锏:系统,就是不太好控制。    不管怎么样,我是不可能被乖乖关住的。笑话,这可是尊严问题,江雪袅他想的美。    趁着江雪袅被我撵走,一时半会儿不敢回来的工夫,我做了几个实验,初步验证了方案的可行性,然后装作睡觉,在脑中没日没夜地疯狂演练。    中途江雪袅来过几次,在我床头坐了几个小时,见我仍然不愿意搭理他,又一个人悄无声息地走掉了。    男主艰难地抱着膝盖,隔着两层笼子栏杆一层幕布看我“睡觉”,忽然语出惊人:“实验成功了吗?”    我睁开眼睛严肃警告他:“你要是敢打小报告你肯定死得比我快。”    男主得意地笑:“可是你不可能让我死。”    他说:“我死了,你也活不下去。”    他说的没错,我的生命由系统能量提供,系统能量——也就是那种金色的粉末——其实是本世界的气运。江雪袅溢出的气运被系统提取得差不多了,我如果不甘心这仅剩十八年的寿命,就只能把主意打在男主身上。    我们谈了一夜的条约细节,快黎明的时候终于谈拢,双方拍板定下最严格的誓约,保证不泄露交易内容,最后隔着幕布击了一个掌。    8    “小姐再来啊!”    南风馆的老鸨摇着满是脂粉香气的扇子,殷勤地向我挥手,而我潇洒一笑,掉头去听了说书。    大抵老鸨都喜欢我这般的客人,大手笔,一次性点齐十二花魁桃红柳青,也不多做些什么,只是让他们给我唱歌跳舞倒酒剥瓜子而已。    茶馆的老板也殷勤地给我安排了视野最好的包厢,二话不说上了一桌子好酒好菜,还有歌女咿咿呀呀抱着琵琶要给我伴奏,我说我吃过了,连着歌女一起关在了门外,只要了一壶招牌的龙井茶。    “——上回呀,我们说到剑女救仙君,双双赴渊境。既将恩义负,决绝刎别卿。咱们这回讲讲,这三百年了,剑女陨落,仙君堕魔。踏遍山河表里,卜算故人游魄。”说书人业已就位,相当的绘声绘色,眉飞色舞。    我啧啧地摇头,吹了吹茶杯口袅袅的热气。    哪有他说的这么惊心动魄,就是跟男主合作,出演了一场金蝉脱壳的戏码而已。    我们约定,我放他出去,并且帮他躲过江雪袅的追查,他分我气运,每百年见一次面给我续个命,直到我想出摆脱这个系统的方法并付诸实践。    最终我成功了,不然也没法在这逍遥喝茶。一直限制着我的系统被我从元神里挖出来,剥皮拆骨地研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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